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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婧的话，每一字都扎着司夜云的心。
他顷刻间冷了脸，转身回头一把捏住了白婧的下巴颏。
手背的青筋都跟着鼓了起来，那双眼眸冰冷的可怕，一字一句道，“威胁我？白婧，你跟了我这么多年，你应该知道我最不怕的就是威胁，你以为我怕吗？”
白婧下巴颏疼的她五官有些扭曲，却又极力保持她五官的美丽，扎着眼睛说，“我知道您不怕威胁，郡城首富，何时怕过别人的威胁了？我这些话也不是威胁……”
“我只是提醒。”
白婧眼圈红了一下，“蓝董事长如果死了，大姐一定会很伤心的，我在司家这么多年，大姐对我很好，我又怎么能忍心盼着蓝董事长死呢？”
司夜云的手指，微微松了松。
白婧落了几滴眼泪，“你先听我说，或许我说的这些话，对你来说是好事情呢？”
司夜云眉心沉了沉。
五秒钟后，他重新坐回了原来的地方。
白婧暗暗松了一口气，吸了吸鼻涕，红着眼睛说，“我是不忍心看到蓝江河董事长未能及时得到救治而去世……”
“说吧，你想怎么做？”
司夜云不想听她那些废话了，他只想知道结论。
白婧红着眼睛，一副很委屈的样子，“我只是为了……”
“够了！”
司夜云满脸嫌弃，已经烦到了极致。
他实在不喜欢这种表演性人格，有什么话直说不好吗？为什么一定要铺垫那么多？
装给谁看？
既然有要求，何不提出来直说？
“白婧，你到底说还是不说？你若是不痛痛快快说，那我现在就离开，实在没必要听你说这么一大堆废话，我的时间，你耽误不起。”
司夜云的脸色很难看。
从他认识白婧以后，还从未对她这样说过话。
白婧眼底三分难以置信，嘴巴动了动，好半天才支支吾吾说，“何教授……只是想要你低头听他的而已，只是为了报当年的仇而已，你娶柔柔，或者……或者娶我……”
白婧吞了一口口水，说，“其实都是一样的。”
司夜云的眉心一下子挑了起来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白婧吞下一口口水，一字一句说，“我跟柔柔不同，柔柔是要你的人，而我……只是为了帮你，如果你娶了我的话，我可以跟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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